「那周澤韜,曾給濱海新城的裁決司長,陸劍,打過電話。」
「兩人同流合污,打算讓陸劍壓下這件事情,而朱家那件事,同樣有陸劍的身影。」
花木蘭美眸凝重,沉聲彙報,「屬下順手查了一下,那陸劍這些年,跟江南幾大家族,有不少的合作關係。」
「而昨天,他就如驚弓之鳥一般,切斷了跟周家的一切資金往來!」
這些事情。
陸劍,拚命試圖掩飾。
但…
卻是被花木蘭,輕鬆調查了出來。
秦蒼穹眸光平靜,淡淡道:「既然如此,那上午……就去一趟濱海新區,那陸劍的辦公室吧。」
原本。
他上午打算,去一趟醫院。
去探望下,那身負重傷的周澤韜。
可,既然陸劍,跳了出來。
那,他也不介意,臨時改變一下行程。
……
上午。
九點一刻。
裁決司大樓門口。
一輛黑色的悍馬越野車,緩緩停下。
秦蒼穹一身黑色西裝,推門踏下車來,面色平靜。
他緩緩抬頭,輕掃一眼。
旋即,點燃一根煙捲。
吞吐間。
白霧繚繞。
這裁決司,門前掛著一副的牌匾。
上面,赫然是八個蒼勁的大字,筆走龍蛇。
裁決清白,兩袖清風。
看完這八個字。
秦蒼穹,淡淡吩咐道,「你,就在門口等著。」
說著。
他朝著裁決司大樓,緩緩走去。
作為特殊單位。
整個裁決司大樓,巍峨莊嚴。
門口,正有數名安保警衛員,站在那裡!
就在秦蒼穹踏上台階,準備跨入裁決司大樓時。
「站住!」
那幾名安保成員,都是面色冷戾,一步將其攔住,「裁決司大樓,閑人免入!」
「要想辦案,先去那邊預約…!!」
唰!
秦蒼穹輕掃一眼!
附近的大廳內,赫然…已經是人滿為患!
排隊,都超過了大門。
他的面色,緩緩冰冷下來!
「你等裁決司,為何…有如此多人預約?」
「你們的案子,都是為誰辦的…!!」
唰!
聽到這句話。
那幾名安保成員,都是冷哼一聲!
「沒預約,就滾遠點!」
話音未落!
秦蒼穹眸光中,泛起一絲冷意!
一股罡氣,沿著他的身軀四周,洶湧而出!
砰砰砰!
數名安保成員,直接被轟的倒飛出去,重重摔在了地上!
而,方才出言不遜的人。
此刻,渾身都是鮮血淋漓…!!
顯然,已經活不久了!
秦蒼穹面色冷漠,吞吐著煙捲,朝著裁決司內緩緩走去!
很快。
整個裁決司大廈。
警笛瘋狂響起!
四面八方,數十名安保成員,面色冷戾,疾步沖了出來!
「放肆!敢擅闖裁決司,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!」
「真是找死…!!」 這個線索只能說聊勝於無,這世上有好幾億中年男人,不是大海撈針嗎?
皮森沒放在心上,道別後回歸學院,考慮怎麼樣再到憂香那個去弄點零點藥劑。
回到戰隊辦公室時又發現空空如也,希兒還在養傷,其他人大概是受了這次升級的鼓舞,都到訓練中心苦修苦練去了。連安蓮都去訓練了,顯然她不想輸給雄風戰隊的隊員們。
無聊之下,他來到後勤部,見安德烈獨自坐在電腦前哼著歌。
「這麼有精神?昨晚沒一夜七次嗎?」他笑道。
安德烈得意一笑,「告訴你,醫生說她懷孕了,暫時要停下夫妻生活。」
「哇!恭喜啊!那你是因為她懷孕了才開心?還是不用這麼累開心呢?」
「都有。」
「不會吧?我記得剛認識你時,你可是說恨不得早點離開這的。」
「怎麼說呢?」安德烈想了想道:「當初的確是恨不得離這越遠越好,不過認識你后,覺得男人又有了希望,留下來也無妨。」
「真的是因為我嗎?」
「反正我看好你就對了。」安德烈拍拍他的肩,又起身道:「好了,下班了,我該回去給老婆熬湯去了。」
看著他哼著小曲離去,皮森欣慰地笑笑,看著偌大辦公廳只剩他一人,帶著幾分愜意把腿架上桌子哼起來:「洞房啊洞房,春風入羅帳……」
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,「就你一個人嗎?」
他回頭,居然是凌子。
「是啊。有事嗎?」
「我來找你的。」她在他對面坐下,鼓了一會勇氣才道:「我現在要說一些話,希望你不會覺得我無恥。」
「當然不會。」
「我想今晚和你洞房。」
皮森一愣,「我沒聽錯吧?」
「沒有,我們是夫妻,早就該洞房的。」
「可是……可是……」
「你不願意嗎?」她垂下長長的睫毛,「還是……你已經和別人……」
「沒有沒有。」他連連擺手,「我一直守身如玉。」
她微微一笑,「那不挺好嗎?我們是在室的夫妻呢。」
「可我不願意。」
她一驚。
皮森嘆道:「我知道你是受不了母親的壓力才來找我。」
「我母親是給了我壓力,可我已經不反對和你成為夫妻了。」
皮森搖頭,「可我過不了自己這關,你曾經對我愛搭不理,一下子主動要和我洞房,我適應不了這種轉變。」
她咬咬牙,「好!就當是因為你救了我,我以身相許報答你好嗎?」
「這年頭就算我倆睡了,也不代表我們有了夫妻感情。」
「可你說過你喜歡我的。」
「那你喜歡我嗎?」
她咬住嘴唇,手指絞得發白。
皮森道:「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個慕強的女人。有一次我還聽到你和露琪婭聊天,我覺得在你心中,最理想的丈夫其實是斷龍那樣的男人。我接受不了我妻子心中有另一個人,我知道我這麼說很古板很不合時宜,但我就是這樣的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