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殺式襲擊這個套路,異界也有。
范浪看到這一幕,臉色微變,急忙閃身暴退,取出軍大衣穿在了身上,橫劍護在身前,背後的骨刺延伸到前面,將他護在其中。
炸彈閃爍幾下,接著轟然爆炸,釋放出撕裂天地的能量,形成白色的強光,照耀四面八方,核心區域有一里地左右,餘波擴散到千里之外。
這不是單純的爆炸,上面還有符文效果,非同凡響。
范浪已經躲得很快了,可還是被爆炸擊中,身體被白光所淹沒。
這種威力的爆炸,就連范浪都難以抵擋,何況是別人。
首當其衝的,反而是霸州自己的人,這次爆炸,根本就是傷敵八百,自損一千,甚至更誇張。
范浪被一路炸出很遠,身上的軍大衣等裝備抵消了相當的傷害,但他的生命值還是削減到了一半以下。
如果換成普通的玄君、玄帝,早就被秒殺了。
范浪驟然停住,面對剛才的突然襲擊,他的內心反而變得出奇冷靜。先是揮舞龍鱗劍在周圍畫了一圈,打通黃泉世界,召喚出九條龍魂保護自己,然後施展各種恢復手段,尤其是體內的血海魔胎。
血海魔胎最主要的效果就是生命力!
這個紅色小人簡直就是本命精血凝聚而成,極其的濃郁,擁有很強的恢復效果,比很多靈丹妙藥還厲害。
范浪催動血海魔胎,周身血氣爆發,幾條血龍甚至竄出了身體,在傷口周圍翻騰。他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,生命值飛速飆升。
+128000
+128000
+128000
十幾萬十幾萬的加,回復量何等驚人,絕壁是大奶啊!
奶回去!
范浪很快變得龍精虎猛。
別人可就沒這個本事了。
放眼一看,前面滿目瘡痍,炸死炸傷無數。
范浪高高飛起,大喝道:「就算你們動用一些雷霆手段,也奈何不了我,負隅頑抗毫無意義,想活命的,趁早投降!」
轟!
轟!
一艘雲舟戰船開炮,轟擊半空中的范浪。
「真是冥頑不靈,看來殺的還不夠多,沒把你們殺怕。」
范浪心中寒意陡升,閃過兩道炮擊,手中凝聚神劍,當空怒斬,將遠處的雲舟敵船一劍斬斷。
「宛州大軍聽令,全軍進攻,步步為營!」
范浪下達了進攻命令。
其實何不鳴才是大帥,統帥全軍,但是范浪的話有足夠的分量,何不鳴配合下令,發動全軍展開進攻,而且沿用了范浪的基本戰略。
宛州大軍滾滾向前,將陣線向前推移,一邊前進一邊施展遠程進攻,穩紮穩打。
雙方都是百萬雄師,這場大戰恢弘壯闊,戰場覆蓋方圓千里,各路攻擊交織成光幕,爆炸聲連連響起。
海老頭以及韓悲景兩名強者擔當大軍的先鋒,彷彿兩柄尖刀,刺入敵軍之中。雖然他們的實力不如范浪,但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,足以給霸州軍隊迎頭痛擊。
戰場處處開花,喊殺聲震天,用屍體鋪地,用鮮血作畫。
地獄門召喚出來的厲鬼大軍混淆在戰場上,幫了大忙。
兵敗如山倒,戰爭幾乎呈現一面倒的態勢,勝負只是時間問題。
戰爭持續了一段時間,宛州方面迎來了新的幫手,勝算更大了。就見兩艘巨大的雲舟飛向戰場,一個是黑雲號,一個是鵬程號,上面滿載數萬人。
這些人原本都是海盜,被范浪帶了回來,由於速度較慢,被丟在了後面,直到現在才追上來,剛好來得及為這場戰爭收尾。
范浪發號施令,讓這群飛來的海盜扼守住咽喉要道,阻擊霸州軍隊的退路,鞏固局面。
窮寇莫追也分情況,當己方足夠強大的時候,沒必要給敵人留退路! 百萬雄兵,何等數量,放眼望去,無邊無際。
這場戰爭彷彿永無盡頭,殺的昏天黑地。宛州一方死了很多人,霸州一方更是傷亡慘重。
交戰雙方就好像兩股怒濤,彼此衝撞,宛州的戰線更加雄渾有力,將霸州的戰線衝垮。
何不鳴統帥全軍,身先士卒,帶著一支精銳刺入敵軍,使己方陣型整體呈現出掎角之勢。
范浪豈能放過這種收割經驗的好機會,在戰場上大開殺戒,幾乎殺紅了眼。他專門挑選強大的敵人下手,如入無人之境,哪裡有強敵,就衝殺到哪裡,帶來鮮血與死亡。
【玩家等級提升為玄君6級,玄力+8000,生命值+8000。】
范浪擊殺海量敵人,其中不乏強敵,戰鬥期間升了一級,美妙的提示音裊裊響起。
他的力量再上一個台階,變得更加強大,如龍,如神,如修羅,如同洪荒聖人。
霸州的大軍當中,存在著幾名玄帝強者,這幾人幾乎全都死在了范浪手中,唯獨兩人例外,一個溜走了,不知所蹤,一個比較識時務,選擇了投降。
次一級的玄君,更加不是對手,沒一個是范浪的一合之敵,基本上全都一招秒。
強者往往身居高位,擔當重任,他們被殺或者投降,導致群龍無首,百萬雄兵變成一盤散沙。
霸州大勢已去,這種局面之下,終於出現了大面積逃跑跟投降的情況。
「我率領麾下全隊投降,別殺我!」
「我投降了!」
「饒命,饒命。」
有人高舉雙手,有人丟下兵器。
范浪要的就是這個結果,下令放緩攻勢,給了敵人喘息之機。
投降的人越來越多,直至全軍投降,數量足有六十餘萬,全都是殘兵敗將。
霸州的百萬雄兵並不是虛數,而是貨真價實的百萬雄兵,其中戰死了三十餘萬人,逃走了十餘萬人。
這一戰,可謂碩果累累,對霸州造成了沉重的打擊,身為一州領袖的王爺戰死,主力軍隊折損殆盡,從此必將一蹶不振。
現在正是一鼓作氣將霸州攻佔下來的絕佳時機。
范浪動了這方面的念頭,系統提示剛好在此刻響起。
【玩家觸發消滅任務,任務名為『馬踏霸州』,任務獎勵10星級隨機裝備1件,9星級隨機裝備4件,,經驗值1億2千萬點,限期60天內完成。】
一個新的任務,非常簡單,將鎮宇王的餘黨拔除,然後扶植新的統治者登台,就算是完成任務。
「兩個月的時間,綽綽有餘了,踏平霸州不成問題。」范浪心中暗道。
戰爭落下帷幕,但是還有很多後續工作要處理,比如安置戰俘,治療傷員等等。
那些瑣事,用不著范浪事事躬親,交給別人來處理即可。他要做的是知人善任,把麻煩丟給能妥善處理的手下。
范浪站在戰場之上,頗有大將風采,屍山是他堆壘,血海是他引渠,一個人主宰勝負。
一群站在高處的旁觀者們,直到現在才姍姍現身。
半空中,霞光萬道,化為一條彩虹大橋,從山頂通向屍山血海的戰場。 狂妻囂張:渣男總裁玩上癮 突如其來的變故,引起了人們的注意,許多目光投向虹橋。
一行十三人從山頂走下來,直奔戰場,全都身穿白衣,額頭上有著特殊的符文印記,他們的衣服隨風飄擺,有種離塵出世的縹緲之感,彷彿仙人下凡。
為首的是一名青年,長得很年輕,但實際年齡很大,雙眼有著年輕人所沒有的深邃,與他對視,彷彿要被吸入進去,難以自拔。
范浪看清楚了這群白衣人,立即認了出來。
名門新妻 是靈山的人!
靈山是一方超然勢力,掌控著許多國家,七雄國就是其中之一。
不管做為前身的中原國,還是現在的七雄國,全都要臣服於靈山,年年進貢,歲歲來朝。
錦繡凰圖:重生侯府嫡女 直白了說,這種關係有點像是地主與農民。
無事不登三寶殿,靈山的人突然現身,肯定有原因。
而且范浪隱隱感覺,這群靈山之人是奔著自己來的,尤其是領頭的白衣男子,目光鎖定了他。
這名白衣男子,范浪認得。
此人名為蒼歌,是靈山的一名首座。
靈山是一條山脈,風水寶地,龍鳳呈祥,凝聚海量的天地靈氣,分為七十二座高峰,每一座高峰都有一位首座。
靈山的首座,身份就相當於通天塔的層主。
蒼歌率眾而來,散發出難以想象的威壓,令許多人無法抬頭,甚至都不敢去看他。
玄王,玄君,是為君王。
玄帝,玄皇,是為皇帝。
在這之上,還有兩個通玄境界,一個是玄聖,一個是玄神。
蒼歌便是玄聖!
他身上的威壓,已經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,超凡入聖。
這群靈山的人踏虹橋而來,停在了半空中,低頭看著下面的范浪。
「范浪,我乃靈山首座之一,名為蒼歌,之前聽說了一些你的事迹,生出了一些興趣,恰逢外出路過此地,就過來看了看。今日一見,名不虛傳,你確實是個萬中無一的天才。」
越愛越墮落 蒼歌目光平靜,聲音輕靈,壓過了天地之間所有的聲音,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字字震心。
「能被我看中,是你三生的造化,莫大的福氣。還不速速跪下,磕頭拜師,再將拜師禮雙手奉上。之前在戰鬥中,你用了一張變身卡,還用了一門不凡的療傷手段,這兩樣東西,勉強可入我的眼睛,就用它們來當拜師禮吧。」
蒼歌聲音淡定,猶如小溪潺潺,用高高在上的姿態,命令范浪下跪,還得奉上拜師禮,彷彿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。
鬼雄卡牌,血海魔胎,蒼歌看中了這兩樣寶物,就這樣說了出來,直接索要。
這番話很平靜,落入范浪耳中,卻險些讓他氣炸了肺!
讓他拜師,讓他下跪,讓他送禮,這不擺明了是欺負人嗎?
而且還是那種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的態度!
這種做法,與強盜何異,當強盜還能當的這麼理直氣壯,也真是少見。連韓悲景那群海盜,都沒這麼臉皮厚,起碼他們搶劫就是搶劫,不會用別的借口掩飾。
以范浪的性格,豈會乖乖服從,當這種人的徒弟。
他怒極反笑,說了三個字。
「沒興趣!」 「你不是說會保護好我嗎?」姜小時濃密卷翹的睫毛動了動。
莫江湘在聽到她的話時,眼睛瞬間亮起來,嗓音都有點激動,「小時,你相信姐姐。」
姜小姐咬了一口紅薯,視線並沒看著莫江湘,依舊看著路燈,「跟我說說,我們兩個小時后的相處吧。」
「好。」莫江湘情緒激動的答應。
「你小時候可依賴我了……」
莫江湘打開話匣子,跟姜小時說著她小時候的事,但是中間半個字都沒有除去小時候以外的事。「
……
瑞城
傅辰修趕到溫家的時候,溫月儒正臉色慘白的坐在大廳,獨自面對一個中年男人,中年男人身後還有十幾帶著武器的男人。
「鍾叔,我哥不在家,您在這裡等不到他,您要去找,應該去總統府找他。」溫月儒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不要害怕。
鍾奎氣場強大的壓制住溫月儒,「月儒,鍾叔接到消息說你哥受傷了,代表大家過來看看,畢竟國不可一日無君,鍾叔我也是帶著眾人的囑託來的。」
溫月儒太陽穴氣的突突的直跳,當場黑臉,語氣嚴肅,「鍾叔,您可知道造謠總統,後果是有多麼的嚴重,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,您可是要為您現在說的話負責。」
面對溫月儒的沉不住氣,鍾奎像極了一隻老狐狸,還是披著人皮的那種,「月儒,鍾叔我當然知道那是謠言,可是抵擋不住那些人,所以上門來求證。」
溫月儒冷笑,「鍾叔,您要找我哥,就應該去總統府,聯繫我哥的秘書,這半夜來我家,算什麼事?」
「月儒不要生氣,我這不是聯繫不上你哥的秘書嗎?才厚著臉皮這麼晚的找來你家,要不你幫鍾叔聯繫一下你哥,要是聯繫上了,鍾叔我馬上就走。」鍾奎的話實在是沒有辦法讓人拒絕。
溫月儒臉色難看的坐在原地,拿出手機,給溫儒年打電話,電話響了許久,沒人接。
溫月儒把手機放在桌面上,「鍾叔,您看到了吧,我也聯繫不上我哥。」
鍾奎笑眯眯的盯著溫月儒,那模樣就像是一位慈祥的長輩,「月儒啊,連你都聯繫不上你哥,這鐘叔更加的不能走了,有些事情它並非是空穴來風,要不你讓鍾叔進去找找你哥是不是在,這樣大家都放。」
溫月儒小臉一沉,面部線條緊繃著,「鍾叔,您這是要搜索我家?」
「月儒,你不要說的這麼難聽,鍾叔可沒有那麼大的權利敢搜查你家,我只是找了一個年輕人幫你搬了搬家裡的東西。」
鍾奎說話間,那些帶著武器的男人就開始行動。
溫月儒站起來死盯著那些男人,咬著說,「今天你誰敢在我家動一樣東西,我絕對會讓你們付出代價。」
溫月儒的話根本就不管用,那些男人沒有停止動作,該做什麼還是在做什麼,當她如同空氣一般。
溫月儒簡直就要被氣瘋,特別的無助,哥哥還在暗室動手術,要是被這些人發現,一定會沒命的。